吃中药需不需要忌口,是许多人拿到药方后烦恼的问题。
补药忌萝卜、凉药忌姜蒜、还有的人说喝中药时不能吃羊肉。
到底应该如何忌口,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今天的文章会告诉您答案。
中药忌口的记载
中医书上有关忌口的记载很多,如果归纳一下,大致有这三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吃某些中药时,不宜同时再吃某些食物。
如张仲景在《伤寒论》桂枝汤方后特意加注指出:“禁生冷、黏滑、肉面、五辛、酒酪、臭恶等物。”《本草纲目》中则有地*、何首乌忌萝卜,甘草、*连、桔梗、乌梅忌猪肉、菘菜、海带,半夏忌羊肉,商陆忌犬肉,龙骨忌鲤鱼,常山忌生葱,土茯苓忌茶,丹参忌醋,薄荷忌鳖肉,鳖甲忌苋菜等记载。
二是某种病需忌某些物品。
如《灵枢·五味篇》曾原则地指出肝病禁辛,心病禁咸,脾病禁酸,肾病禁甘,肺病禁苦。目前,有些疾病的特殊禁忌,已为医界所熟知。如水肿忌盐,消渴忌糖,*疸忌油腻,胃病泛酸者忌醋和梅子等酸物,疮痈忌猪头、鹅肉、老酒,盗汗忌姜、酒、大蒜,外感热病忌辛热腻厚之物,腹泻忌生冷瓜果等,均属此类。
三是某种食品与某种药物(或食物),性能相克相反,不宜同食。
如《金匮要略》在“禽兽鱼虫禁忌并治”与“果实菜谷禁忌并治”两篇中,有“猪肉与生胡荽同食,烂人脐”,“鸡不可合葫蒜食之,滞气”,“龟、鳖肉不可合苋菜食之”,“生葱不可共蜜食之,杀人”,“枣合生葱食之,令人病”,“生葱和雄鸡、雉、白犬肉食之,令人七窍经年流血”等记载。
药食同源,食品的性味和药品的性味,就治病来说,作用是相同的。有些食品,如百合、绿豆、燕窝、白木耳、西瓜等,性属寒凉,这在脾胃虚寒而正在服用干姜、吴茱萸等温热药的病人,就应忌食;如羊肉、狗肉、胡桃肉、辣椒、生姜等,性属温热,这对外感发烧而正服用石膏、知母等寒凉药的病人,就应禁食。
对这一点,中医历来很重视。《素问·热论》说:“热病少愈,食肉则复,多食则遗,此其禁也。”《临证指南医案》说:“自来热病,最怕食复劳复,举世共闻,非臆说也。”又说:“乱进食物,便是助热,唯清淡之味,与病不悖。”何廉臣认为,热病新愈时,一定要重视忌口,如对此不加注意,诸食都能引起食复,但犯酒最剧,因为“酒味辛性热,助其余邪热*故也”。
像这样的论述,在中医药著作中,可说是不胜枚举的,这也是中医护理学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内容,里面有前人关于忌口的许多经验,是值得认真发掘和研究的。
中药忌口的误区
一是主张太过,不管病情实际,忌口过严,甚至连水都忌。
如《续名医类案》记载:一人患疫病,发热烦渴,欲饮凉水,医生禁止他服生冷甚严,病人苦索,坚执不与,遂至咽喉焦燥,昼夜不寐,目中见*,两眼火并。病人自谓得冷水一滴下咽,虽死无憾。于是乘人不防,窃取井水一盆。饮一杯,目顿清亮;饮二杯,*物潜消;三杯后咽喉出声;四杯后,筋骨舒畅而熟睡;俄而一身大汗,脱然病愈。
又如《冷庐医话》记载,一人因漆气过敏,遍身皆肿,头面如斗,甚思食,但医者戒其勿食。其实此证于食无碍。
这种忌口不当的情况,即今亦时有所见。笔者曾遇一人,先患热病,医谓伤寒,忌口甚严,十余日后,热已退去,病人思食,医以清淡为戒,仍嘱继续食清水腌菜为好,致怠惰懒动、声低息微,体虚多日难复。笔者接诊后,按“胃喜为补”原则,嘱其采用食补法,但应少食多餐、不可过饱,并以八珍汤加减调理,转机立见,收效较速。
《红楼梦》里记载贾府中人,治外感一秘法,净饿一二日,这是有一定道理的。热病饮食宜清淡,也是很有道理的。但都不可太过,如忽视时间短长,忽视病人营养,忽视实际需要,这就失当了。
二是过信书上关于忌口的记载、不加分析研究。
如年第4期《集萃》上有一篇讲杨乃武小白菜奇冤的文章,说刑部尚书桑春荣奉旨开棺验尸时,以上宾礼请叶天士坐在左侧,据叶大医师在当场所说:“依古籍药典有载‘流火’忌‘桂圆’,服之口鼻出血,足以致死。葛小大患有流火证宿疾,病发体更虚弱,却无知以桂圆作补剂食之,因而相克致死,应属于中*,但与服砒*或烟*等不会相同。”
桂圆、葱、蜜、鸡蛋、洋芋艿等都是寻常食品,是否“流火”病人吃桂圆真会因食性与病相克中*而死?葱与蜜同食是否真如古籍所载会“杀人”?鸡蛋到底可不可与洋芋艿同食?凡此等等难以置信。
曾有人对此怀疑,有意识地试服了葱、蜜等犯忌的食品,结果安然无恙。亦有人以白糖性凉、红糖性温说为例,来嘲笑中医“食品性有寒热温凉之分”说为无稽,于是就引起了关于忌口的种种争论。
综上所述,从原则上来说,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
忌口是有科学道理的。如服含铁质的补血药忌吃茶,有过敏史的病人不宜再吃某些“发物”,患胆囊炎的人应禁油,罹肾脏病的人当忌盐,以及糖尿病人忌糖等。这都早已为现代科学证实,而且,实际上也已成了西医学中关于忌口的内容。
关于忌口的记载里既包含有大量前人的丰富经验,但也夹杂有不少缺乏科学根据的糟粕。
因此,对书上所写的东西,既不能因为糟粕,就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概不信;也不能迷信典籍,尽信为真。这就需要我们进行具体分析,深入研究,以便合理的继承发扬、无稽的扬弃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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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尚书?吕刑》记载,周穆王在叙述刑法的起源时说:“蚩尤惟始作乱,延及于平民,罔不寇贼鸱义,奸宄夺攘矫虔。苗民弗用灵,制以刑,惟作五虐之刑曰法,杀戮无辜,爰始淫为劓、刵、椓、黥。越兹丽刑,并制,罔差有辞。民兴,胥渐泯泯棼棼……”这段话的意思是:蚩尤一开始作乱就祸害到了百姓,他的种种行为不仅没有对那些贪婪得像鹞鹰一样的人的嚣张气焰构成预防和打击的效果,反而使他们装出一番虔诚的奉上峰命令架势,更加疯狂的去掠夺人民的财物。所以,九黎族人不听从蚩尤的命令。在这种情形下,蚩尤制定种种严酷的刑罚来威逼九黎族人服从,并美其名曰“这就是法令。”于是,削鼻子、割耳朵、破坏人的生殖器、在人面上刺字等各种严酷的刑罚就开始滥加施行并成为制度了。从此以后,那些贪婪之徒杀人掠夺都有了华美的托词,他们说他们这样做是依法行事。这样,九黎族人才跟着他乱哄哄的干起坏事来。这一段记载给了后世读者一个印象:蚩尤是九黎族的暴君,太平盛世时期倡令作乱的凶顽之徒。如果你有兴趣再读一读其它史籍的话,或者如果你有兴趣还去读一读像《龙鱼河图》、《遁山开甲》等五行、谶纬或者志怪类如《述异记》等古代典籍的话,你会发现蚩尤的形象几乎被定格了:暴君、乱贼、贪婪凶顽之徒,一句话,这是一个绝对的反面形象。也许与“暴君、乱贼、贪婪凶顽”有关吧,在上述典籍中,蚩尤的形象又是那么怪异:“铜头铁额”、“八肱八趾”、“人身牛蹄,四目六手”、“食沙石子”。不仅如此,就连“蚩尤”这个名号也是怪怪的:《广雅释诂》:“蚩,乱也。”《方言》:“蚩,悖也。”又说尤,同由尤,是人肚子里一种虫;“蚩”、“尤”合起来意思就是一种行为悖乱的虫子,这自然是人们一句字义望“字”生义的结果。如果说《龙鱼河图》、《遁山开甲》、《述异记》等典籍是因其本身怪异而有意塑造蚩尤这样的怪异形象的话,人们望字生义而诠释蚩尤名号的意义则有明显的歧视、贬损、嘲讽等负面意义。那么,人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里要说一段重复的话。我在《从史籍中看炎帝和*帝》中说过这样一段话:“司马迁采信《大戴礼记?五帝德》、《大戴礼记?帝系》的记载和观点,以*帝为五帝之首,实际上就是以*帝为尊,也就是以*帝为正统,自然,举凡与*帝所言所行所思相悖的就是非正统的,也就是非正义的了。用春秋笔法来记载和叙述非正统、非正义人物的历史,自然就要将炎帝对子氏族部落的征伐活动斥之为‘侵凌’了。”《大戴礼?用兵》把蚩尤说成是“庶人之贪者也。及利无义,不顾劂亲,以表厥身。蚩尤愍欲而无厌者也。”这是一种很有代表性的意见,由此推而广之,蚩尤与*帝有过敌对行为,而且,很有可能,终蚩尤一生,他与*帝只有敌对,没有合作。所以,人们在评述蚩尤的种种行为及由此而来的功过是非时,也受这种意见支配,并且,较之于评述*帝的其他曾经有过敌对关系的对象,其批评、贬斥的主观态度又更为显著。司马迁是这样,其他古代史学家也是这样。
《史记?五帝本纪》说:“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逐鹿之野,遂禽杀蚩尤。”这一段话暗合了蚩尤是暴君、乱贼、贪婪凶顽之徒的形象,也似乎印证了《尚书?吕刑》的记载。但是,它给人留下的悬念实在太多了。
《史记?五帝本纪》在记载*帝为建立统一的国家雏形所进行的一系列战伐活动,重点记叙三场战争:降服炎帝氏族部落的阪泉之战,平服蚩尤的涿鹿之战,安定北方的北逐荤粥之战。人们不禁要问:司司马迁为什们要单单叙述这三场战争呢?
阪泉之战促成了*帝、炎帝氏族部落联盟的产生,奠定了一个统一的国家和民族雏形的基础,为人类社会迎来了文明的曙光,它的意义深远,值得一记;炎*氏族部落联盟剑指北方少数民族,发动北逐荤粥的战争,在安定北方的同时,彰显了新兴氏族部落联盟在*事、*治、经济等方面的综合实力及影响,在坚决打击敌对势力之余,震慑了其它潜在的敌对和分离势力,其*治意义胜过*事意义,是炎*氏族部落联盟共同维护和巩固统一民族和国家雏形而进行的一场宣传战,意义非凡,也值得一记。那么,涿鹿之战为什么也值得一记呢?我们不妨先在史籍之外的典籍中来搜寻有关线索:
《山海经?大荒北经》说:“蚩尤作兵伐*帝,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畜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帝乃下天女日魃,雨止,遂杀蚩尤。”《龙鱼河图》说在涿鹿之战的初期,*帝“遂不敌”蚩尤,“乃仰天而叹,天遣玄女下授*帝兵信神符”,在天神的帮助下才制服蚩尤。《*帝玄女战法》说:在涿鹿之战中,“*帝与蚩尤九战九不胜。”最后在仙女的帮助下才战败蚩尤。《玄女兵法》则说:“*帝攻蚩尤,三年城不下。”注意,这里说“九战九不胜”、“三年城不下”,以至于或交战双方都比拼神力,或*帝一方的神灵暗中相助,这才取得胜利,无非是说蚩尤是很强大的对手,其战斗力不亚于*帝,甚至比*帝还要高强,因此,仗打得惨烈,赢得艰难。这是涿鹿之战值得一记的原因之一。
史籍《逸周书?尝麦解》有这样一段记载:“昔天之初,诞作二后,乃设建典。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宇于少皞,以临四方,司__(缺两个字)上天未成之庆。蚩尤乃逐帝,争于涿鹿之阿,九隅无遗。赤帝大慑,乃说于*帝,执蚩尤,杀之于中翼。以甲兵释怒,用大正顺天思序,纪于大帝,用名之曰绝辔之野。”这段话的意思是从前,天下还没有安定的时候,上天降生了炎帝、*帝两个圣人,他们降生之后,才开始定制的制度、建立章典,并按制度、章典治理天下。在这个过程中,*帝授命炎帝分派两个官员去管理地方事宜,炎帝就让蚩尤去少昊氏的故地山东任职。可是,蚩尤却在那里兴兵作乱,驱逐炎帝,炎帝大败而逃,蚩尤一路紧追,一直追到涿鹿,并进行了更为激烈的交战。炎帝非常害怕,只好先*帝求援,*帝就出兵与蚩尤作战,最后,将蚩尤战败,并把战败的蚩尤杀死在冀州一个叫“绝辔之野”的地方。
这段记载可以补充司马迁上述记载的缺漏,它交代了涿鹿之战发生的原因和大致经过:蚩尤氏族部落归属了炎*氏族部落联盟,在职务上,蚩尤是炎帝的直接下属;当炎帝奉命委派两个官员去管理地方事宜时,炎帝作出了让蚩尤一同去山东赴任的安排,而炎帝自己也在山东一带,这说明炎帝和蚩尤除职务上的上下级关系之外,可能还有其它特殊的关系,这为蚩尤到山东以后,积蓄力量,整*备武,最后,举兵驱除炎帝创造了机会;蚩尤举兵驱逐炎帝,并把炎帝打得大败,这说明蚩尤拥有一个强大而又有实力的集体,即氏族部落,而蚩尤则是这个氏族部落的首领;*帝让炎帝派蚩尤去山东赴任,也就是让蚩尤氏族部落迁徙到山东去,对于蚩尤氏族部落来说,这是被迫背井离乡,这应该是导致蚩尤举兵逐炎帝的主要原因;涿鹿之战分两个阶段,前一个阶段是蚩尤逐炎帝,后一个阶段是炎帝联合*帝共同战胜蚩尤,在形式上是氏族部落联盟平定子氏族部落的叛乱,属于平定内乱的战争。
涿鹿之战是一场平定内乱的战争,它的发生时期很特殊,因此,意义非同一般:涿鹿之战发生在炎*氏族部落联盟建立之初,也就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和民族雏形形成初期,平定这样的叛乱直接关系到了这个统一的国家和民族雏形的存亡和发展。这是涿鹿之战值得一记的主要原因。
《逸周书?尝麦解》的记载也许是可信的,所以,后世有不少史学家采用了这段记载。其中最值得我们